当好一个中小律所主任，到底有多难？

来源 | 智合

2010年，全国突破千人规模的律所不过1家。10余年后的今天，律所规模的天花板已然被拉到了五位数级别。

然而，50人以下律所仍在律所总量中占比近97%——中小律所仍是主流存在。

很多中小律所主任坦言：

“大所入驻我们这样的小城市，是降维打击。”

“留不住人啊，一开始进来待遇、发展什么的都谈的好好的，但是人培养好了，转头就走了。”

“越是业务困难，和其他合伙人的分歧越多。”

中小律所的守土，开始变得艰难。

一位西部省会城市律所主任：

大所开“卷”，本土小所还有多少生存空间？

一位来自西部某省会城市的小型律师事务所的李主任，取得了许多不俗的成绩。他领导的律所，不仅在当地司法行政机关的评选中荣获了优秀律所表彰，更在全国范围内获得过认可与赞誉。

但最近，一家全国知名的大所高调宣布进驻这座城市，开设分所。这一消息让李主任倍感焦虑。大型律所凭借其强大的品牌力量、资金支持和资源调度能力，可以快速抢占市场里最优质的客源；同时，也会对自己律所人才稳定性产生影响。

本来客户的投资类项目，就已经倾向找京沪律所，只把争议解决、常法类项目留给本地律师；现在大所品牌入驻，可能直接对既有业务产生冲击。此外，所内也有个别青年律师已经在侧面打听新所情况了。

随着一线城市法律服务市场趋于饱和，全国大中型律所的规模化扩张仍在继续。法律服务行业的竞争将全面下沉，到更多二三线甚至是四线城市。如何在这样的市场环境下留住优质客户与人才，成为了众多中小律所主任都在头疼的问题。

一位沿海城市精品所主任：

成也人才，败也人才

在民营经济繁华的沿海城市，王主任管理着一家小型的精品律所。他曾经因其独特的眼光和精准的市场定位，成功塑造出一家独具特色的专业型律所。

然而，近期这家律所遭遇了一次严重的危机：一位骨干律师被一家全国头部律所的当地分所挖角，带领团队集体出走。人才流失，直接带来了业务板块的坍塌。

一问原因，主要集中在两方面：一是全国律所品牌知名度更高，有利于职业发展；二是开出的薪资待遇高于已有水平，短期收益直接增多。

这次集体跳槽，短期内给律所稳定带来不小的打击。主任深感苦恼：中小律所如何走出“招人难，培养难，留人难”的困局？

一位一线城市资深律所主任：人心散，前行难

刘律师在某一线城市经营着一家律所，已有十余年的时光。起初，刘主任坚信，他一定能把律所做强做大，把分所开向全国。然而近几年间，律所内部的管理问题层出不穷，给他的事业宏图蒙上重重阴影。

每当他在会议上提出关于律所发展的新想法，无论是考虑改善办公环境、将办公场所搬迁到更高端的写字楼，还是提取一部分收益用于公共案源的开发，合伙人们和管委会成员们似乎总是站在对立面，他们更多时候只表达反对，却不能提供任何有建设性的建议。

再举一个小例子：主任想通过组织一次合伙人培训与团建，增进彼此感情与凝聚力。在设计培训主题时，先通过问卷征集合伙人的意见，但提交反馈的合伙人寥寥。

面对理念冲突、人心不齐、管理混乱的困境，刘主任深感疲惫不堪，日复一日的管理琐碎，也让他愈发心力交瘁。

这不仅仅是刘主任一个人正在面临的问题。在智合与多地的中小律所主任沟通中，大家纷纷表示，他们也遇到过类似的挑战和困境。

中小律所主任的困局，如何破？

过往十余年，国内在律所规模化浪潮下，千人大所乃至万人大所接连出现，在“大者恒大”“强者恒强”的同时，中小律所仍是中国法律服务行业的“中流砥柱”。

表面看，业务瓶颈、留不住人、组织涣散，是中国千千万万的中小律所都在面临的共同难题。

抛开表象，追根溯源，一切的问题都是管理问题。律所的兴衰各有其因，但究其根本，问题往往聚焦于高层的战略决策和领导力。那些能够长期屹立不倒、成为百年大所的佼佼者，无一不是凭借其强大的战略眼光和卓越的领导力来引领前行。

管理不过关，中小律所终究无法“突围”。

当凌冽的寒风向行业袭来时，中国的律所要生存、要发展，更应该拔高目标，全面对标强者。

美国，占据着全球法律服务市场的“半壁江山”，律师人数约为中国的2倍，却实现了超过中国法律行业10倍的创收体量。

超越一个人，最好的方式是与其成为朋友，近距离观察与学习。

听一万遍二手信息，不如亲历现场体会。

这次，我们一起去美国，看看美国法律行业“成功穿越百年”的秘密。

2024

律所领导力与发展战略-全球课程·美国站

Law Firm Leadership and Management - Global（LLMG）· US 2024

穿越太平洋，感受大洋彼岸法律殿堂的魅力，去华盛顿、纽约、波士顿的一流律所实地交流，探讨律所管理与业务拓展的心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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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临哈佛课堂，学习王牌领导力教授的全新律所发展理论与模型，独家授课，提升认知与思维。

感受最高院的庭审，切身体会英美法系的差异与精彩；走过华尔街，近距离感受全球金融霸主的脉络故事；游览联合国，深入了解国际组织的运作与影响力。

深度游览东海岸明星景点，漫步第五大道，瞻仰自由女神像，感受纽约独特的城市魅力与活力；漫步自由之路，参观老州议会大厦，感受波士顿独特的历史氛围与民主精神；走进美国总统官邸，游览五角大楼，感受华盛顿政治中心的庄严与权威。

展开说说，本次美国行，有哪些非去不可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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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点一

适合中国律师的

世界学府领导力课程

在2024年第一期的美国行游学中，我们邀请到了哈佛大学商学院战略研究部高级讲师，MBA战略杰出教学组领头人——Ashish Nanda教授讲授律所发展与变革领导力课程。

世界学府哈佛商学院课程

哈佛大学是全球知名学府、常春藤盟校，哈佛商学院也是享誉全球的商学院，被称为培养商人、主管、总经理的摇篮，美国许多大企业家和政治家都在这里学习最前沿、最卓越的商业管理课程。

早在2015年，哈佛大学商学院就与华东政法大学联合举办“律所领导力与发展战略——中国课程”（Law Firm Leadership & Management – China，LLMC），首次将这一王牌课程及主讲教授Ashish Nanda引进中国，当即获得强烈反响与广泛好评。

此次，智合也将携学员们前往麻省理工大学进行参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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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点二

囊括律所、法院、律政探索，专为法律人定制的海外游学专线

律所参访、法院参观庭审、律政探索，关于法律的体验我们都有

律政探索

选择全球排名前二十的律所：凯易、瑞生、立普顿、瑞格、摩根路易斯、贝克·麦坚时等进行深度参访交流，近距离感受并探讨最顶尖的律所管理、业务拓展和专业实践，深入了解美国律所运作机制，与业界精英深度交流，探索国际法律业务发展的前沿。

更有机会与与美国法律领域的专业人士和领导者会面，分享他们在法律实践中的见解和经验。

这不仅是一次简单的交流，更是一次全面了解美国法律业务和行业内部运作的难得机会。

最高法院旁听庭审

亲临美国司法体系的核心，近距离感受法律的演绎与挑战，亲历案件审理的精妙和庭上辩论的激烈。亲眼目睹司法决策的过程，可以更加深入了解美国司法公正的现实运作，不仅是对美国司法机构的全面了解，更是对法律实践和案件处理的实地感悟。

联合国总部、白宫等政治中心游览

深入探索法律与政治的共同点，前往联合国总部，近距离了解国际法律与政治的交汇，领略法律如何成为国际合作与和平维护的工具；参观美国政治中心白宫，体验法律与国家政治机器的融合；参观立法机构象征的国会大厦，带来法律与政治紧密联系的新认知。

亮点三：

超优质律界人脉圈

本次游学，我们将与30+位积极进取的中国律界领袖同行，链接国内大所主任、资深合伙人，构建优质人脉网络。

深度情感链接与交流碰撞

同伴同行十余天，在异国他乡建立深厚感情、产生深度链接，往期LLMG、LLMC学员至今仍会自发组织多次聚会，交流产生合作机会、成功合作带来更长久的共赢关系。

行程中精心设计、安排多场交流与研讨，让优秀同行之间的碰撞更深度，也让同行者更有收获。

智合校友权益

游学结束后，可受邀加入400+智合校友团，获得更多同学聚会和校友专属活动。

亮点四

3座城市经典游览路线深度游玩

波士顿、纽约、华盛顿，三座城市的经典游览路线一网打尽

波士顿：麻省理工大学、哈佛大学、自由之路、老州议会大厦、波士顿市政厅、市政广场

沿着自由之路漫步，感受波士顿独特的历史氛围与民主精神；游览世界名校，感受百年名校的历史脉络；参观老州议会大厦，深入了解美国政治与立法的重要场所；探访波士顿市政厅，感受城市行政中心的活力与发展；在市政广场领略波士顿的市民活动与文化聚集地。

纽约：自由女神像、联合国总部、华尔街、第五大道、百老汇、唐人街、大都会博物馆

沿着第五大道，领略纽约城市的奢华繁荣；踏入华尔街，感受金融市场的脉搏与节奏；坐在百老汇里，沉浸体验世界级的歌剧表演与艺术魅力；参观联合国，探索国际政治与外交的核心，了解国际组织的功能和影响力；游览大都会博物馆，深入了解艺术与历史，探索世界级博物馆的收藏与展览。

华盛顿：白宫、华盛顿纪念碑、五角大楼、林肯纪念堂、杰斐逊纪念堂

走进美国总统的官邸，感受美国政治中心的庄严与权威；沿着华盛顿纪念碑的石阶，领略美国历史的丰富底蕴与伟大精神；踏足五角大楼，感受美国国防力量的中枢；在林肯纪念堂沉思，领会林肯总统的伟大与历史功绩；漫步杰斐逊纪念堂，感受杰斐逊总统的遗产与对自由的追求。

2所学校、1.5天课程、6家律所、1家法院、1个协会，10余处景点

用10天的时间，去探索美利坚243年的历史。

时间地点

时间：2024年9月29日（周日）-10月8日（周二），10天9晚

地点：美国· 波士顿 | 纽约 |华盛顿

入学条件

报名学员应为具备以下条件的法律人才：

1、承担律决策职能的律所核心管理人员，包括律所主任、执行主任、管委会及执委会委员

2、有拓展国际视野需求的资深合伙人

3、其他有业务开拓/自我提升需求的精英律师

报名方式

1.报名时间：即日起开始报名（周六、周日不休）。

2.报名链接：扫描下方二维码填写预报名表单，预留席位。

限额30名

学员鉴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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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 美国行

丁伟晓

国浩（上海）律师事务所合伙人

这是一次旅行，一次专属于法律人的订制旅行；

这是一堂课程，一堂奔赴彼岸，实证法治模型的课程；

这是一次回望，是离开法学院已经很久的你，又一次对初心和理想的重温；

这是一次拥抱，是漫漫法治征途上，中国法律人相互激励，彼此关照的一次深情相拥……

我们散是满天星，聚是一团火！

倪勇军

中伦律师事务所权益合伙人

这次智合组织的美国之行，我最大的体会有3个。首先，感觉到我们祖国的强大。不管是这次接待我们的美国知名律所管理层的阵容，还是联邦法院和纽约律师协会对我们来访的重视，以及哈佛和斯坦福等法学院大牌教授的热情，都让我们每一个人最真切地感受到中国目前在世界上前所未有的地位；其次，感受到了30位律师同仁的认真劲。在10天的游学过程中，大家认真听讲、积极发问、热烈讨论、多次复盘，时间全都花在学习美国的法律、文化、社会和政治上，可以说没有浪费一分一秒；最后，非常钦佩智合强大及高效的组织能力。智合在短短的几个月内，充分调动内部和外部最优质的人力和社会资源，精心筹划活动的定位、内容和各项细节，组织工作堪称完美，让所有的学员都称赞不已。我本人非常喜欢这次活动，并希望智合能继续组织这类高质量的活动，让更多的中国律师受益。

邬辉林

浙江海泰律师事务所主任

在这12天行程中，无论是外部与美国法律界的交流，还是游学团内部的思想碰撞，

对在二线城市执业的我而言都是一次难得的学习机会，实际上也很大程度上帮我理顺了今后在宁波区域法律服务市场的律所发展思路。

30+同行，十二天，三城，四校，N+思想盛宴，一路播撒友谊与智慧的种子，一路相伴着欢声笑语。我们不仅仅收获的是知识和体验，也收获了同行的友谊。感谢智合，感谢同行，也感谢这个时代。

节选自文章《一位宁波律师的美国游学笔记》

2019美国行

卢晓武

青海树人（北京）律师事务所管理合伙人

同行者比目的地更重要，每段经历都非常开心、享受大家互补共探的美好时刻。在中美关系的探讨中，也看到了律师的无限机会！

阙莉娜

上海市锦天城律师事务所合伙人

感谢这次美国行，让我在同行者中找到了自己一直在寻找的东西。

肖万华

东方剑桥律师事务所主任

值，物有所值，走访多家律所、国际组织，交流互動，回味无穷。

知。知己知彼，取长补短。接受哈佛法学院、商学院，MIT知名教授的知识灌溉，收益匪浅。

智。经一事，长一智。有缘与同行相逢海外，有幸与美国同行相知，有褔由智合相伴。

许永东

福建拓维律师事务所主任

我们此次出行，是一个同行、同学、同修的宝贵机会。我希望我们回国之后也能常常相聚，互相交流，到彼此的城市拜访，去品味当地风情，学习所内文化。感谢大家带了相互的启发与碰撞，让我留下了一生难忘的快乐回忆。

2018年美国行

时间：4.29-5.10

地点：纽约、波士顿、旧金山

人数：27

2018年英国行

时间：10.1-10.10

地点：伦敦、牛津、剑桥

人数：21

2019年美国行

时间：4.28-5.8

地点：纽约、波士顿、华盛顿

人数：21

时间：9.30-10.8

地点：伦敦、剑桥

人数：20

2019年重庆律协英国行

2023 LLMG-1

时间：9.30-10.6

地点：伦敦、牛津、剑桥

人数：36

2024 LLMG-US-1

美国行·第二期游学团Q&A环节

问

中国律师为什么此刻要去跟美国律师交流？

答

美国律师人数约为中国的两倍，却实现了超过中国法律行业10倍的创收体量，这主要得益于其更成熟的管理体系与抗风险能力。在当前行业寒冬时期，这种体系和能力更具参考意义。此外，随着出海需求的激增，去美国学习也更容易促成跨境业务合作机会。

很多时候，律师可能会觉得与客户交流就是工作，而出去学习交流是浪费时间，或者满足于现状。然而，在规模化浪潮已过，客户预算缩紧、账期拉长、降薪潮涌现的当下，想要寻求突破和改变，我们既要埋头拉车，也要抬头看路。美国律所的领导力从来不是与生俱来的，而是可以系统学习的。我们将通过哈佛经典的案例教学法以及启发式互动和交流，来深入学习领导力。意识到这一点并付诸实践是很重要的，而真正做得好的律所早就在使用科学的方式和科学的培训了。国庆假期也正好是家人共同相聚、放松的度假时光，在学习的氛围下，游览当地的美景，也是一种很好的放松。

问

智合美国东部律师游学团能带来哪些价值？

答

一直以来，智合都致力于带给学员们舒适、有价值的游学体验。

首先，我们将花费1.5天的时间，跟随哈佛的商科&法学院双料教授Ashish Nanda教授学习领导力课程。这将帮助学员解开如何达成合伙人共同承诺、推进内部改革、降薪潮下如何进行人才的选用育留，以及在中低速发展时期律所如何布局新业务、开拓新蓝海等实操问题。课程中会涵盖大量的案例、数据和领导力的底层逻辑。我们希望能够给学员带来真正有效、有趣、有料的课程，而非只是走马观花式的校园参观。对于律所管理者而言，最宝贵的是时间，我们深知这一点。

第二，在整体行程的游览设置安排上，我们力求给学员提供舒适的体验。比如在往期纽约南区法院庭审的游览中，我们可以在早晨9点进入VIP通道，亲临美国司法体系的核心，近距离感受法律的演绎与挑战。而其他机构可能需要学员们4点在法院门口集合，相比之下我们的安排更加人性化。

第三，游学结束后，学员可受邀加入400+智合校友团。每期的行程中我们都将通过演讲和选拔评选出班委，后续将组织校友会活动，促成高端学员间的交流和聚会，了解一手信息。

问

律所参访主要分享哪些内容？

答

内容上一个是律所管理的优秀经验分享，还有则是业务领域的交流与合作。在第一期美国行的行程中，有几位律师已经与律所达成初步合作意向了。

形式上会对律所的业务领域和概况进行简单介绍，大部分的时间留给学员们进行自由提问，大家可以结合自身律所的发展情况向优秀律所汲取经验。

问

为什么一定要去现场听Ashish Nanda教授的课？

答

哈佛大学的商科&法学院双料教授Ashish Nanda教授长期以来都是智合领导力课程的王牌导师。他能够结合商业管理的架构，同时特别了解法律行业，做过成百上千的律所案例。讲课特别有个人魅力，一定要去现场才能感受到。国内的各省市律协会长、副会长都是他的学生，并且赞誉有加。（点击查看：教授个人介绍参考）

问

在哈佛大学的课程学习后会发放结课证书吗？

答

会发放由哈佛大学Ashish Nanda教授本人签名的证书，助力学员在职业生涯中不断前行。

问

往期学员背景是怎样的？会形成怎样的圈层？

答

学员有50%来自知名律所，如竞天公诚、锦天城、大成、盈科、国浩、炜衡、浩天、德恒、德和衡等律所，大部分来自一二线城市的大所，其中主任占40%，其余大部分是合伙人或高级合伙人级别。

学员学习课程后，一类是律所的快速增长和改变，比如往期课程中，某房产建工知名律所有三位学员共同交流学习，回国后对律所进行了一系列改革措施，成为了精专所中的“千人大所”；还有一类是学员间自发的资源互通，形成了一些客户介绍。共度这段美好的旅程后，大家便结交了一生的朋友，今后也将继续保持联系，成为彼此事业发展的有力支持者。

问

游学团中的景点安排有哪些特色？

答

此次我们为法律人量身定制了10余处景点，包括自由女神像、白宫、国会大厦、百老汇歌剧表演、大都会博物馆、联合国总部等，既有法律人向往的自由和独立的象征，亦能领略更多的文化魅力。我们也特意安排了在Woodbury购物的环节，大家可以在美国最大的购物中心里尽情消费。我们也会准备一些惊喜环节，比如第一期美国行中“管理漫谈”的部分，我们就和学员一起来到了美国中央公园的草坪，在一片安静惬意的环境中畅谈对于律所管理的理念。

问

在这次的游学团里餐饮有哪些特色？

答

在第一期美国行中，我们为大家安排了Morton's The Steakhouse，这家是美国最负盛名的品牌连锁牛排餐厅之一，也是米其林推荐餐厅，莫尔顿选用的是美国农业部USDA评定的Prime(极佳)等级牛肉，这是美加牛肉分级中最高的等级，全美仅有2%的牛肉能够划入Prime标准。我们也考虑到大家的“中国胃”，在行程中安排了位于纽约知名的中餐厅的Jiangnan。在第二期行程中，我们也会按照这个标准来服务大家。